人鱼被徐念狠瞪一眼，心中也有些心虚，摆了摆尾巴，手慢慢挪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黄金破阵枪，却又被徐念划破皮囊，流出鲜红的血液。
祁欢发现自己和人鱼四目相对，明白自己这是被引诱，迷失了片刻心智。
刚才是怎么了？
为什么徐念说人鱼和自己缔结契约？
祁欢一把掐住人鱼脖子，怒道：“你刚才对我干了什么？”
疑惑是多过愤怒的，力道也不算重。
人鱼吞咽一口口水，被姐弟两人轮番“照顾”，之前在灵域中恢复过来的精气神又萎靡不少，可它眼底求生的意志相当浓重。
它嗓子嘶哑着，直勾勾盯着祁欢，吐出两个字：“活着……”
“我想，活着……”怕祁欢没听清楚，它又重复了一遍。
祁欢此人，最是嘴硬心软，看已动杀机的徐念，嚷嚷道：“行了郡主，既然人家不想死，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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